爱吃油炸的猫😼

写我想写的。暂时新文发在爱发电上,暂不退圈,也不销号,关注见主页置顶

【GS】illusion

原著向,已完结

组织往事,微微🥩,人物ooc预警,坐车时激情短打(我也不知道在写啥,要回学校搬砖了😭😭思绪混乱ing)


字数3k+





01


雪莉在半夜醒来。


她赤着身子从身边人温暖的臂弯里小心地坐起身——可即便是她再怎么轻柔的动作,琴酒在她的头离开他手臂的那一刻赫然睁开眼,墨绿色的瞳仁仿佛在夜里发着微弱的光,冷冷的光色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他问,雪莉你做什么?


兴许是叛逆心理作祟,又兴许是真的口干舌燥,她不想回答,径直伸出手,越过琴酒的身子去拿他的烟,却被他一把握住腕子,也同时被他洞悉了意图。


想抽烟?他隐约在轻笑,下一句话却毫不犹豫地阻断了她的念想。你不行。


我成年了。她执拗地与他争辩。


但他还是没有松开她的手腕,用沉默却更加强大的气场迫使她不得不放弃。


那个时候,在仅有窗外微光照进的环境里,她居然看见琴酒的嘴角似乎还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这或许算得上是欣愉和温柔的神色。


她想,应该是她看错了。






02


琴酒其实是个极懂浪漫的人。


他会信手拈来莎士比亚笔下诸多与情爱相关的漂亮句子和她说笑,他会在不影响他任务的前提下对她提出的要求几乎尽数全收——除了与她姐姐相关的,他会在空闲时候让人给她的办公室送上一束玫瑰或者点上一份精致可口的甜品——以昭示他的心情不错。


但他从不会对她说爱字,也从不会和她一同出现在公共场合,更不会对她言听计从。他向来性格多疑,噢不,他自己说是谨慎——谨慎到后来当江户川问她关于琴酒生活里更细节的事情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从来都是琴酒给她打电话,她从没坐过琴酒的保时捷,她也没见着琴酒在她面前睡着的模样——当然,那次除外,因为她比他更先睡着。


纯黑色的长风衣和高礼帽好像已经成了他的标配,是一种英伦绅士的做派,或许这和他体内流淌着一半或者四分之一的英格兰血统有关。他在她面前也一直是这样的装扮,以至于很长时间她有一个错误的认知:组织里的人都穿黑色衣物——直到她看见贝尔摩德。


雪莉对于琴酒的品味是相当肯定的,从他平时送的礼物来看。于是她到底没忍住问出那句在心中藏了许久的话。你为什么不换打扮?


像贝尔摩德那些搞情报的一样。花枝招展的,注意仪表的,更容易让她了解并抓到把柄的。


琴酒的回答再次给了她一种相当庞大的错觉——只是前半部分:他知足且忠诚。


他说,这样挺好。






03


她有时会有好几个月见不着琴酒。她也从来不问。研究所里好几个人对他们的关系心知肚明却从不过问。没人敢为难她,一个过分年轻的天才少女。她也知道这其中有几分是琴酒在她背后的缘故。也挺好。她突然脑子里冒出与琴酒回答相近的词语。


他总会在她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比如和姐姐约会的时候,他坐在车里,打开车窗抽着烟,锋芒样的眸光轻飘飘地落在她和姐姐身上。而她只会将烦躁的心思还算完美地掩藏在她微笑的面容里。她舍不得姐姐难过,也不敢给琴酒脸色,她只能委屈自己。抬起头面向琴酒时,给人一种她看见他十分开心的模样——对于他看没看穿她的伪装这就不在她的思考范围内了。


他下一刻驱车而行,与此同时她的手机振动,是发来的消息。又是一个新的电话号码。上面写着一个她熟悉的地址。


她真的搞不懂琴酒在想什么。抵达酒店房间后,她看见琴酒背对着她,高大宽阔的背影莫名地给她一种格外荒谬的安全感来。


他回头对上她惊慌失措的神情,他有些不解地揶揄她,你看见鬼了?


错觉,一定都是错觉。雪莉心有余悸地深深呼吸了几下,她看着琴酒那张与两个月前不辞而别时候并无二致的脸,唯一有些区别的是,他的下颌角处,似乎有一条浅浅的血痕。


他招手让她走进,他说他去了趟英国,给她带点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还有她曾经无心提到的只有在伦敦才能买到的东西。


可雪莉的心思并不在所谓感动和惊讶之上。他们从来不是同一类人——只是她的刻意伪装让许多人都理所当然地以为她生来就是黑暗里的一员,骨子里流淌着罪恶的鲜血——因为此时此刻她想的是,不知道是哪名卧底或者商业政界巨头甚至无辜群众命丧他手。


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他猛地岔开话题,她抬头看他,将所有波动的情绪再次安好地埋藏下来。


收拾一下,后天和我一起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她问出口后便知道不会有话语回应。果然,他微微皱眉后却好似将她的僭越轻轻地拢在掌心里——他又一次原谅了她的不该多问。


他没由来地抬起手放在她柔软的发顶,在看见她眼底一抹诧异之色迅速掠过后,他终于笑了。


后天伏特加来接你。他说。







04


玩个游戏吧。


她十分诧异这句话居然是从琴酒嘴里说出来的。但她还是顺从乖巧地反问,什么游戏?


去往人鱼岛的路程有一两天,她有些晕船。当琴酒给她递上晕船药的时候,她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


但他依旧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淡定模样,轻描淡写地给她解释,以防万一。


夜里琴酒敲她的房门说要和她玩游戏。每个人轮流说一件你有我没有的东西。


女士优先,你先。他说。


雪莉即便是心中有再大的困惑,但她到底还是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她试探性地说了一个词语,琴酒毫不犹豫地接下她的话。


她也逐渐收敛起故意伪装的小心翼翼,一面盯着琴酒的神色,一面大胆又好似漫不经心地说出“我有姐姐”这句话来。


我有枪。琴酒一如既往地飞快说道。


她愕然后顿感无趣。黑色幽默吗?她问话的时候她自己都能听清说出来的词语带着她此刻身子的微微战栗。发着颤的话,总是不祥的。


琴酒摇摇头,墨绿色的眼里蓦地升起她从未见过的情绪。


她看不懂,也不想懂。







05


她十八岁生日那年,在他同意她和姐姐玩一天之后,他难得向她讨了一样东西。


她本人。


他不会放过她的,真的。


在满面笑容地送完姐姐回家后,她心如死灰地换上日常面具,打开门,是一个这个时间段从来不会出现在她家里的熟悉人影。


他衣服的黑与关灯后的暗几乎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脊背触上微凉的床单时,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浑身发着颤的身躯。她深吸一口气后,死死地闭上眼。


但琴酒比她想得要温柔。她知道他是情场老手,她也知道他不止有与一个女人的床事。但她不知道他是否对每一位床上伴侣都是这样的温柔行径。


前戏很长,她却是一直皱着眉,像是被迫承受这一切一样。她突然感觉到琴酒温凉的指尖轻轻地落在她的眉心,她一惊,正欲展平,却听见他低声笑了笑。话语里的每一个字眼都令她心惊肉跳。


他说,雪莉,这时候的你才是最真实的。


原来他早已识破她的伪装。而她却始终对他停留在一个错误认知。


她终于对他展露出尖牙利齿的倔强模样,发着狠一口咬在他坚如烙铁的肩膀上——虽然这不抵他带给她的痛苦半分。


他像病态一样地轻轻抚摸着她的发,和有时候一样,纵容她不恰当的行为。可他到底做惯了上位者的姿态,他对她的宠爱也不会允许她过长过分的越矩。


这一场坐爱时间在雪莉看来很长很长,约摸过了半个世纪的许久时光,琴酒兴致冲冲地带着疲惫不堪的她连登几次高峰,直到把她折腾到睁不开眼——他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也许和他杀人时一样。


琴酒终于放开娇汗涔涔的她,连她的发丝里都是湿润的。他撩开她额前微湿的刘海,吻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即便是精疲力尽到昏昏欲睡,她还是没忘记问出那句藏了许久的话。轻声细语地,卑微乞求地,无可奈何地。


你会放过我姐姐吗?


他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额头,和他柔软却冰冷的唇一起。他没有说话。


她心安理得地将这份沉默视为默许。一物换一物。她想。他们都应当得到想要的东西。






06


她从来没有听到那声枪响,也不知道枪响发生在何时何地,她甚至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枪响。


伏特加毫不怜惜地将她一把推进毒气室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琴酒。他左手习惯性地插在兜里,握着枪,神色凛然得好像旁人侵犯不得半分,但和往常似乎有一些不大相同。


又是错觉。她无比自嘲地想着。她记得他曾经说过,杀人前他习惯抽一支烟。






END.





准备构思写一个宏大的多角关系的万字以上故事+现实里好好学习搬砖了,不知何时下篇再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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