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油炸的猫😼

写我想写的。暂时新文发在爱发电上,暂不退圈,也不销号,关注见主页置顶

【G/R/B/S】Wallflower(上)

原著向,已完结

时间线:组织往事👉上篇私设:雪莉和波本在组织就认识;下篇私设:赤琴组织里正面交锋(然而没写完……)


清理草稿箱时发现的以前没写完的组织文,前半部分写完了,就想着先发出来吧,后半部分只写了一点(不保证能不能写完!)




❗️关于全文的避雷预警,不喜慎入❗️❗️❗️


➡️波本全黑

➡️严重多cp关系(all哀向)

➡️有狗血三角修罗场

➡️没啥道德底线,全员基本恶人

➡️人物maybe重度ooc


🙌 请做好心理准备,不要用过于善意的目光来看待三位男角色!!!(各怀鬼胎,可能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能接受,请往下翻🌸



字数8k(上篇)






01


她好像这个腌臜世界的一位局外人。


每个人好像其他二人世界里的第三者。






 


【02—05被屏,全文见爱发电】






06


即便是到了她被琴酒猛地推攘到一个踉跄着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的时候,她仍旧没想明白,贝尔摩德究竟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方法对琴酒下药的——她万万没想到,那个金发女人,居然有这样的胆量。


半个小时前,她按照电话里琴酒的指示有规律地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说了话后,她感受到房间里的瞬间冷寂。


打开门看见的是琴酒一张表情不善的模样,他声音冷若寒雪,他问,“你怎么来了?”


她立刻就明白这是贝尔摩德做的局:用琴酒的声音要求她来这里——组织里著名的千面魔女,顷刻间不用任何道具就能模仿别人的声音——她能想到的,琴酒也一定能想到。


她还没来得及说要走,便忽然被他一个大力拽进房间,她一时间有些恍惚,抬头便看见琴酒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有人来了。那人一开口她就听出来了。是莱伊。


房间里飘荡着一股奇异的清香,和普通熏香还有香水都不一样。雪莉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她听见琴酒的声音逐渐离自己远去,“任务还有两个小时,不急。”


“哦。”她应声后听见外面传来门被关上的声响,兴许是房间与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的缘故,她再也听不到任何响动。


她抬头看向琴酒想问她可以离开了吗?但她忽然敏锐地注意到琴酒有些不大对劲。原本白皙得比玉石还要皎白的面色忽然升腾起一种极其不正常的绯红,很浅很淡,却实在不容忽视。他冰冷的眸光看向她——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因为那目光着实不甚友好,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在霎那间锁定最佳猎物的眼神。


在此时此地,她就是他的捕杀对象。


他忽然起身,动作敏捷灵活得像一头澳洲猎豹,她的手堪堪握住门把手,尚未来得及按下,便被他一个大力拽回。她错愕惧怕地回头望着他的脸,她从来没有这么恐慌的时刻。


他喑哑的嗓音极低,好似在唤着她的名字,墨绿色的眼底是一篇深不见底的,浓墨重彩到她根本不敢直视的情欲之色。作为组织里一名相当出色的杀手或者上位者,他理应是有着极强的自制力的——或许,贝尔摩德用的是最好的药,又或者用了最大剂量。无论怎么说,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她根本没可能从琴酒的手上逃走。


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想逃,想大声呼救,甚至想着这层楼里不知道如今身在哪个房间的莱伊在此刻敲开这扇房门——但幻想始终都是幻想。她逃不掉琴酒的桎梏,嘴唇也被人吻住,而且这房子的隔音也是该死的好。


当她慌乱之际摔倒在地毯上的时候,她的脊背和地毯来了个亲密接触,琴酒炙热的身躯也随之压覆了上来。


她接连不断的叫骂声他充耳不闻,他的手机电话来电他也毫不在意,直到敲门声一遍又一遍地极有规律地不厌其烦地似有预兆地萦绕在他们耳边的时候——他恶狠狠地低骂一声,终于快速地将他一切衣物穿戴好后将门打开。


她听见了贝尔摩德的声音。尾音娇软的,带着万种风情的,与众不同的音调和说话方式。而后,她听到有人猛然将大门合上,嘎吱的这一声仿佛是天底下最美妙的声音——世界的所有纷纷扰扰在那一刻仿佛都与她再无半分瓜葛。她终于彻底地放下身心,闭上眼,却仍旧是惊魂未定。


但她还没从惊惧中晃过神来,那扇门又一次发出了可怕的声音,她下意识地瞪大眼,所有无措慌乱害怕恐慌的情绪在那一刻喷薄而出尽数爆发——她从来没有像这样感到过恐惧:绝望之后得到希望,却在下一秒再一次堕入更深的地狱。


可来人并不是琴酒。


那是个与她惧怕和厌恶的女人拥有着相同发色的黑色皮肤男人,她从没见过的,长相清俊的,身材看上去比较羸弱的混血男人。她看见他轻轻地将门关上,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进,优质皮鞋的硬底踩在瓷砖上发出清晰可闻的响声,他在地毯之前顿住了脚步——虽然他自打进来之后一直是温温和和地笑,但她还是无端地从内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感觉: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惧怕。


他并无任何不恰当的举措,就连望向如今状况这般狼狈的她亦是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或许和看一件普通物品无异。他笑着温声问她,“你还好吗?”






07


他始终与她保持着所谓安全距离,在看见她满脸尴尬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实在遮不住什么的衣物后,他淡笑着将目光移走。不仅如此,他还十分贴心地将他的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她,然后相当绅士地背过身子等她整理好后才继续面对着她。


雪莉虽然不知此人究竟打的何种算盘,但是依着礼节道了声谢,而后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坐下。


他注意到她方才面上那些赧然和难堪尽数消失不见,好似换上和平时一样的淡淡神色,这让他面上的笑容逐渐加深。


“我会把衣服洗好还给你的。”


男人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立刻接话,他意味不明地将深浅不一的打量眸光投落在她身上,“不用,我们还会再见的。”


这般笃定的语气让她不禁微微皱眉,她到底还是没按捺住心里的狐疑和猜测,她问,“你是谁?”


“一个救了你的人。”他忽然神色一正,收敛起面上的所有笑意,字正腔圆地,郑重其事地介绍他自己,“波本,我的代号。”


“你也是组织的人?”雪莉没想到这样斯斯文文的人居然也是组织里的一员,不过转念一想,倒也在意料之中。她想了想后又道,“今天都是你设计的?”


他当然是矢口否认,甚至还坦坦荡荡地承认他人的行径,“谁的手笔,我相信你也猜的出。”


她默认后问他,“你救我,就不怕得罪琴酒?”


“他不会知道我来过。”他一点也不担心她所说的问题——这更令雪莉警惕异常,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小心谨慎地又问他,“那你冒着风险救我,究竟有何目的?”


波本就像是变戏法似地在那一瞬间收敛起所有笑意,金色的短发在柔和的灯光下居然罕见地折射出令人炫目的辉色来——她不禁炸了眨眼。他音色好听且语气温柔,将一句不太客气的话说得理直气壮却又让人觉得理所应当。他说,“小姐你只要记得,你还欠我半条命就好。”






08


雪莉以为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和波本见面,毕竟一件外套而已,虽然不便宜,但组织里有代号的人总不可能还在乎这点小钱。


直到一个星期后下着小雨的傍晚,她撑着伞,在即将到家的拐角处,波本在那里拦下了她。


他好像很是狼狈,受了点伤,捂着似乎还在淌血的胳膊,歪着头,神情像一只求救的小犬,隐约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可怜兮兮。他语气轻柔似乎极为尊重她意见地询问,“小姐可以麻烦你帮我包扎一下伤口吗?”


雪莉站在他两步远的地方,面无表情地一动不动,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而他好像也预料到了此番情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的那件外套,对我来说,很重要。”


她只得将他请上她的屋子,把他要的外套折好放在他跟前——但他看也没看一眼那个装着外套的袋子。在他深意的目光注视下,她从抽屉里拿出纱布剪刀还有消毒棉球等医疗工具,动作相当娴熟。


“你以前也给别人处理过伤口?”他最开始只是沉默地认真打量她,然后忽然开口询问,语气意味不明,眸色不怀好意——他绝对不只是来要回他的外套而已。见她不答话,他像是毫无眼色一样地继续在她的雷点上蹦哒,“是琴酒,还是莱伊?”


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态度冷淡,“你要是再不闭嘴的话,我不介意用酒精棉球直接触碰伤口。”


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话题忽而一转,“那你知道莱伊和我今天是一起行动的吗?”


她倏地用一种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他,手里夹着的棉球有意无意地在他鲜红的伤口处来回轻扫,“你想说什么?”


他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痛意,兀自笑着看她,“你会关心他的死活吗?那你不妨猜猜,既然我受伤了,他又能好到哪去?”


她终于停下手里的所有动作,径直将酒精棉球用力而精准地压下去,红色的血液和无色的液体顺着他的上臂一点一点地滴在地上——但房间里的两人没有一个在乎这件事情。只听她冷冷地问,“他在哪里?”


他缓缓站起身——也不顾及还在微微往外渗血的胳膊——霎时与他温和气质并不相符的强大气场猛烈异常地扑面袭来。因为身材高大的原因,他以一种操纵者或者上帝的姿态居高临下,微微低头便看见她面上一闪而过的有些熟悉的惊慌惧怕之色。


而雪莉在他站起来的时候的确有一瞬间地想要退后,但被她给生生地阻止。她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很干净的味道,与莱伊和琴酒身上淡淡烟草味截然不同,应该是一种特殊的清新剂气息。


他眼里的情绪她看不懂,那些复杂的,深埋在瞳仁之下的。她听见他似乎开玩笑地说道,“我的情报可从不白给。”


她昂起头与他直接对视上,面对这种看上去温文尔雅实则骨子里或许极其毒辣狠厉但偏偏外表言语看不出分毫的相当善于伪装的男人,她忽然心生一股子巨大恼意,她语气甚是不好地反问一句,“那你想要什么?”


她看见他听完她的问话后意味深长地低声轻笑,当她还在揣测这个人究竟有何目的的时候,而他猝不及防地一个诡异的巧力握住她的腕子往后一扣,然后猛地将她整个身子往前一推,带进他的怀里。在她极度震惊的神情下,毫无征兆地,意料之外地,他俯下身子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雪莉下意识地就要挣扎,但她的力度实在无法和一个极具力量的成年男人抗衡,他以这种握着她手腕的姿势死死地环住她的腰,不让她挣脱开来。


如此情况下,她只得用她那只并无束缚的左手慌乱中在旁边的医疗盘子里摸到一把剪刀,她毫不犹豫地狠狠向他胸口扎去。她感受到锋利的刀尖已经刺破了他胸前的衣服,但却在即将抵达他肌肤的瞬间被他的另一只手给稳稳地握住,根本进不得分毫。他稍稍用力,她腕子上吃痛不得不力度一松,剪刀清脆一声掉落在了地上——他得寸进尺地顺势将她的这只手一起桎梏在她背后,更深地吻了下去。


双手被缚的屈辱和不甘在心中无限被放大,她从眼前人那双毫无情欲的,满是戏谑的,甚至敛着挑衅之意的浅紫色眼眸里看到了自己此刻惊慌的模样。他似乎吻技很好,因为在她逐渐急促的呼吸声中,她能感觉他还是保持着尚且平稳的气息。她被迫张开牙,那一瞬她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口腔——而在获取了一大口新鲜空气的同时,她准备狠狠地咬下去。


但波本似乎在她心中装了一枚灵敏的提示器,在她张嘴的瞬间,他立刻离开她的唇。他稍稍抬起头,但还是以一种俯视的姿态——与她离得极近地,有意让二人或平稳或紊乱的气息极其暧昧地交织在一起。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微红的脸庞,就像是一块原本纯白无暇的上好瓷玉忽然被人不怀好意地涂抹上浅淡的一笔——她微微肿起的嘴唇上还残留着若隐若现的水渍,偶尔泛着晶莹的辉光。他仍旧没有放开桎梏着她的双手,宛如一位久经沙场的稳操胜券的天生赌神,笑容可掬的,仿佛没有半分攻击力的,温文尔雅的——也是一击致命的。


她望着这张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温和面孔,忽然心生比面对琴酒时更大的畏惧——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


波本觉得自己还是说话算数的,在等到她气息平稳了些许之后,他终于松开了她已经被捏得发红发痛的双腕,退后半步负手而立,然后慢条斯理地道,“他在隅田川的最东面。”


说完他不知想起了什么似地忽然轻笑了一声,明明是一副森然可怖的模样,却偏偏还要惺惺作态——装作好心地提醒了她一句,语气温柔得就好像方才的一切不快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真诚无双地微笑着道,“去晚了,他可就死了。”






TBC.





❤️旧文祝各位元宵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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